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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29] 牺牲巨大,回报微小

2011-1-4 08:49| 发布者: Somers| 查看: 13394| 评论: 50|原作者: dqzxf

摘要: 美国困扰于该地区是否值得?

牺牲巨大,回报微小


美国困扰于该地区是否值得?

美国与中东
011 Briefing - America and the Middle East.mp3

2010年12月29日| 开罗 |来自印刷版
1.jpg

中东地区拥有巨大的石油储量,对世界能源供应举足轻重,但也是世界上最令人头痛的地方。难怪美国长期以来一直痴迷于这个地方。自911事件及伊斯兰激进势力崛起,对美国构造的国际秩序构成了唯一的激烈挑战后,美国的关注焦点就执著地聚集在尼罗河与印度河之间的区域。然而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劳而无功。随着金融危机的爆发与新兴大国的崛起,美国的影响力在世界各地都下降了。但似乎这种影响力在中东地区的下降速度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快一些。


二十年前,当美国统领一支强大的联军将萨达姆驱逐出科威特的时候,在该地区没有任何力量敢于对美国提出挑战。各国的国王与终身总统们争相邀宠于美国。如伊朗一类的国家没有向美国挑战的意愿,如索马里一类的国家也没有挑战的能力,他们都被忽视了。1991年,当美国召集该地区各国领导人赴马德里参加中东和会,以解决中东地区最棘手的问题,阿以冲突时,虽然有人发发牢骚,但都纷至沓来。


十年前如果美国召唤的话,其中的大多数人还是会应邀而来,但美国的优势地位已经减小,形势开始变化了。尽管历届美国总统都做出了承诺,尽管就一项和平协议的主要条款世界各国近于达成了共识,阿以关系还是不断后退,和平遥不可及。2001年对阿富汗与2003年对伊拉克的入侵极大地提高了美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这些代价高昂战争取得了胜利,但一挨硝烟散去,美国的麻烦就接踵而至。乔治•布什总统宣布的全球“反恐战争”使基地组织流离失所,并挫败了数起严重的恐怖袭击事件。但取得这些成功的代价是花空了美国的钱袋,疏远了朋友,鼓舞了敌人。伊斯兰革命后的伊朗始终与美国对着干,它奇迹般地发现自己的地位无意中增强了。


美国的中东政策现在看起来处处受挫。以色列是美国最亲密的盟友,在过去十年间美国向它提供了270多亿美元的军事援助。当美国请求以色列在被占领土上暂停修建非法的犹太人定居点,并许诺为此提供更多的援助和外交支持时,以色列粗暴地予以拒绝。埃及是美国在中东地区的另一个朋友与受援国,但对于美国提出该国率先推行民主改革,为其他阿拉伯国家做出榜样的要求嗤之以鼻。在埃及最近大肆炫耀的议会选举中,它拒绝了奥巴马总统让国际观察员参与监督的呼吁,选举充满了舞弊现象。美国在伊拉克花费了巨额的财富,无数美国大兵在此洒下了鲜血,但伊拉克用了九个月时间只成立一个不稳定的政府,而且这个政府似乎更对伊朗的胃口。而不管美国及其盟国如何挥舞军刀和加强制裁,伊朗追求核武的决心似乎一点也未减弱。


甚至奥巴马总统在阿拉伯与穆斯林世界的人气也下降了,在他宣誓就任总统的初期这股人气曾经激增。马里兰大学的希布利•泰尔哈米(Shibley Telhami)在调查地区民意方面经验丰富,他认为存在两个趋势。阿拉伯人过去以反感美国的政策但喜欢美国人而闻名,但现在他们也开始反感美国人了。如果问到他们欣赏哪些领导人,一代代的阿拉伯人都会为哪些旗帜鲜明地反对美国及其盟友以色列的人喝彩。今年荣登榜首的是土耳其的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其次是乌戈•查韦斯(Hugo Chávez),委内瑞拉的首席反美人士。


美国丧失权威的原因多种多样。有的原因反映了中东地区的内部变化。像以色列和土耳其这样的盟友由于感受到危机和依靠美国的慷慨援助,他们本能地长期追随美国的政策。他们现在已经足够强大,无需再蜷缩在美国的庇护之下了。由于国内经济繁荣,以色列认为能够走一条更加独立的路线了。土耳其也已成为一个经济强国,而且不同于中东其他国家的独裁统治,土耳其现在属于民主政体。尽管中东地区这两个最强大的国家仍然继续追求与美国相吻合的政策,但他们之间却无可救药地相互疏远了。


其他曾充当美国代理人,因而扩大了美国实力的盟国现在已变得过于虚弱,无力再对美国提供帮助。盛产石油的沙特阿拉伯积聚了强大的资金实力,但其掌权的王子们年事渐高,且专注于继承权的争夺之中。埃及是阿拉伯世界人口最多,外交最活跃的国家,但也是老人掌权。这两个国家曾经能够集结阿拉伯国家追随于美国之后,但近来埃及的影响力已经大大下降,甚至要两个巴勒斯坦主要派别哈马斯与法塔赫坐下来谈判都要使尽浑身解数。穆巴拉克与阿尔沙特家族对阿拉伯世界的风向不再具有任何影响,对美国进行“抵抗”和蔑视的观点更加具有吸引力。斯科特•卡彭特(Scott Carpenter)曾是布什政府的一名官员,现在华盛顿近东政策研究所工作。他说:“美国的衰弱必然会导致我们伙伴国家的衰弱。”


惹火烧身


美国在战略与战术上的错误加速了自身的衰落。由于在伊拉克未能找到萨达姆政权拥有禁用武器的证据以及在关塔那摩和阿布格莱布监狱对囚犯使用酷刑,这些丑闻玷污了美国的形象,损害了美国的道德权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美国使用武力的结果反而是使反美势力愈加猖獗。伊朗及其盟友,包括叙利亚、哈马斯和真主党,黎巴嫩什叶派政党暨民兵,他们认定美国是只纸老虎,他们认为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曾惹火烧身,已经吃过苦头,虽然嘴里还会说点狠话,但不会再采用入侵的行动了。


从下面的数字你就可以看出它们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除了有近6000名美国大兵阵亡外,迄今为止,用于这两个战场军事行动的开支已经超过了1万1千亿美元,削弱了美国采取更大规模军事行动的意志。现在,驻扎在这些地区的每名士兵每年的支出要在50万美元以上,对于财政上日渐捉襟见肘的美国,这是减少其在该地区存在的一个充分理由。


新一届国会有了茶党的加入,事情可能就更加难办了。以往民主党与共和党之争只限于国内事务,现在就要扩展到外交政策上了。尽管在2010年底《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获得了批准,但可以看出国会即使在这类琐碎事务上也困扰于党派之争的事实。仅仅是由于党派之争,奥巴马总统选择两个职业外交官作为驻土耳其和叙利亚大使的任命迄今尚未获得批准。


美国亲以色列院外集团的实力并未露出衰退的迹象。乔纳森•布罗德(Jonathan Broder)是《国会季刊》外交事务版的主编,他洞察了共和党人用比政府对以色列更高的出价来拉拢犹太选民的企图。而长期以来犹太人的支持是偏向于民主党人。埃里克•康托尔(Eric Cantor)是新任的的众议院多数党领袖,他已经提议将每年30亿美元的对以色列军事援助拨款从对外援助预算项目移到军事预算中,使之能够避开政府预算的削减。布罗德先生警告说:“这不仅使美国减少了一根施加压力的杠杆,而且尽管美国对(以色列在被占领土上非法)移民的问题沉默不语,但事实上成了帮凶。”


然而令其他观察家们感到哀伤的是,美国还没有从其中东地区的失败中吸取教训。“美国进步中心”是一家观点左倾的华盛顿智库,该中心的布赖恩•凯图伊思( Brian Katulis )说:“奥巴马曾说过,我们不仅要改变伊拉克战争,而是要改变导致了这场战争的心态,但现在并没有发生这种变化。”他说,尽管有一种观点认为软实力可以像军事实力一样强大,但这种观点并没有转化为对外政策。乔治•华盛顿大学的马克•林奇(Marc Lynch)对此表示赞同,他说:“我们似乎已经从伊拉克得到了教训,但事实并非如此。本来应该是'不要再产生这样的灾难了',结果却成了'现在我们知道怎么镇压叛乱了。”


收拾残局


美国的灾难使一些人指责奥巴马政府负责中东事务的团队比布什政府的更无能。而美国右翼和许多以色列人则认为他是过于偏袒阿拉伯人。阿拉伯人、欧洲人和来自左翼的批评声音则指责他胆小,对国内政治过于敏感,缺乏战略眼光,困于非黑即白的观点而不省中庸之道,夸夸其谈于崇高的理想却不见坚定的行动。


这并不完全公平。在接手了一个经济烂摊子的同时,奥巴马从其前任那里还接过了一个可怕的遗产。在奥巴马上台伊始,伊拉克、伊朗和阿以和平问题正如熊熊烈焰让人唯恐避之不及。主要是由于美国的努力,自那以后这些大火在一定程度上都得到了控制。确实,如果以控制这些“火灾”造成损失的成败论,奥巴马这个消防队长完全可以宣布取得了不小的成功。


奥巴马总统已经开始评估和检讨错误,探索修复错误的方法。他在2009年的开罗之行中表达了他的迫切愿望,他通过阿拉伯媒体对全世界的穆斯林发出了充满激情的呼吁,他还通过外交手段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重建了与盟国政府的信任关系。他采用的方法是在整个中东地区扩大对民间社会团体和人权活动家的资助范围。这些积极措施的效果如何还很难说,但尽管奥巴马总统在这一地区的人气下降,舆论中还出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趋势,然而美国在这个地区的地位还是比布什政府时期稳固一些。例如,在过去的五年里,美国各大学中来自中东国家的学生数量几乎翻了一番。


在美国国务院的联合国大会投票年度统计数字中也可见美国与阿拉伯国家关系的改进。根据这个统计数字的揭示,阿拉伯国家很久以来就是联大投票中最不可能与美国保持一致的一类国家。在克林顿执政期间,这种阿——美一致的投票比例达到了40%的顶点。其后这个比例数开始下降,在布什总统执政期间降到了10%的这个可怜数字。在2009年,阿拉伯国家与美国一致的投票比例为20%,考虑到联合国所有成员国与美国一致的投票平均比例只有39%,这个数字还算说得过去。


谢谢,新保守主义


根据美国最近的记录,在重大问题上的投票也显示了类似的结果,表明阿—美关系得到了适度改善。虽然伊朗的对外政策至今仍未改变,但奥巴马总统在提议外交解决的同时也坚持原则,这使伊朗的统治者陷入慌乱与孤立之中。卡利姆•萨迪加布( Karim Sadjadpour)是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的伊朗问题专家,他说,本届政府柔软的外交政策巩固了跨大西洋联盟,从而为对伊朗实施更严厉的制裁创造了条件。这种政策也扩大了伊朗的内部分歧,这种分歧则可能加速该政权的灭亡。无论如何,像伊朗这样一个思想狭隘、外交政策荒谬与行政不透明的政府要发生急剧的变化是不可能的。


在伊拉克问题上也是如此,政府的成就虽然平淡无奇,但非常重要。批评者们忘了,美国公开宣布的目标并非要建立一个亲美的堡垒,而是要在美军撤出后留下一个稳定、包容和民主的伊拉克政府和捍卫伊拉克的主权。美国驻伊拉克军队的人数已经急剧减少,从15万人下降到不足5万人,这个撤军过程比预期的更加顺利。尽管伊朗对伊拉克的一些派别产生了影响,但伊朗或其他企图介入伊拉克的外部势力也都没有取得巨大的进展。尽管目前伊拉克政府的地位仍然不稳定,且腐败盛行,但在大多数伊拉克人的眼中,这是一个独立的合法政府,而且到目前为止,具有相当广泛的代表性。总之,现在就断定伊拉克将成为美国的一笔呆账或代价昂贵的一笔长期资产还为之过早

最头痛的事情


除了奥巴马比布什表达出更加坚定的决心外,美国在阿以和谈上的纪录很难让人为他歌功颂德。右翼指责奥巴马总统在约旦河西岸犹太人殖民问题上做法过分,认为这是在事实上否决了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领导的联合政府中的极右翼成分。但将焦点聚于定居点问题上主要是为了回应地位虚弱的巴勒斯坦总统马哈茂德•阿巴斯的请求,使他能够说服巴勒斯坦人民,使他们相信谈判可能会有效果。经过了二十年的原地踏步,可以理解巴勒斯坦人对此持怀疑态度。

2.jpg


前景仍不明朗


奥巴马团队可能低估了内塔尼亚胡的抵抗能力。以色列领导人利用国会的中期选举和亲以色列的共和党人对白宫施加压力,奥巴马在国内政治的较量中计不如人,不得不作出让步。奥巴马的保护者们说,美国被迫用送礼物的方式哄着以色列说明情况十万火急。国际危机小组的罗伯特•马利(Robert Malley )说:“白宫看到了危险,如果未来几个月内没有结果,他们可能会在美国下届大选的预热阶段失去两年的时间,而且不得不与奥巴马的整个和平议程告别。”巴以和平进程的中断可能会影响到从伊朗到黎巴嫩的一系列中东问题。


按照这个逻辑,奥巴马当局愿意为和平的希望不致破灭而花钱的做法可视为令人钦佩的承诺,而不是软弱无能的表现。以色列可能利用其在国会支持者的力量虚张声势地吓唬住了美国当局,但它在世界上越来越孤立了。可以想象,下次美国再向内塔尼亚胡提出某项要求的话,它就会联合盟国一道施加压力,这种前景可能会使以色列人感到不安。美国的外交官们已经着手安排他们双方之间的平行谈判,以维持这种势头。美国的领导作用仍然不可或缺,目前世界上似乎没有其他国家能够取代美国来推动阿以间的和平进程。


事实上,中东同以前一样需要一个活跃的美国。不要忘记,美国的足迹遍布整个中东地区,而且大多数国家都欢迎美国的存在。较小的国家欢迎美国军队,非常像欧洲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需要接受美国的保护一样。伊朗可能宣布它的目标是将美国从波斯湾驱逐出去,但正是伊朗的桀骜不驯促使其邻国在自己的领土上接纳美军基地和大把花钱采购美国的武器。私下里,大多数伊拉克领导人都希望美国军队能够留下来。北非国家和也门悄悄地欢迎美国针对基地组织的援助行动。


美国目前的困难处境使人们看不到其长期目标的成功。加里•塞客(Gary Sick)曾在福特及卡特总统任内在国家安全委员会任职,现在哥伦比亚大学任教。他认为美国在中东的影响力是处于振荡之中,而不是下降。他回顾说,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之前,美国在海湾地区几乎没有永久性的军事存在。他说:“美国正在撤出伊拉克,但大概不会在那里消失。”他然后指出,美国在卡塔尔的乌代得(al-Udaid)空军基地是世界上最繁忙的基地,而迪拜的杰贝阿里港是美国海军访问最频繁的港口。塞客说:“如果我们的主要目标是要保持石油供给线的通畅,那么我们就已经做到了。”美国的另一个目标是击退伊斯兰极端势力发动的全球圣战,这项工作则正在进行之中。但与十年前相比,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的政府都参与到这项反击恐怖主义的行动中了。


然而,即使美国(在这一地区)的影响力没有衰退,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是否值得?几乎没有美国人意识到,现在来自波斯湾的石油仅占美国石油需求量的10%。这些石油的价值远远低于美国部署在该地区的舰队和基地所需支出的国防费用,即使不包括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所消耗的费用也亦然如此。美国计划在未来25年内对海湾能源的依赖将进一步下降。因此,美国展示在该地区的武装力量实际上是在保护全世界免受中东石油一旦中断所引发的冲击。这当然符合美国的利益。美国的消费者需要来自世界各地的石油,因此就必然要为整个世界买单。但它也有利于如中国和印度这样正在崛起的竞争对手,他们谁也不承担维持世界秩序的责任,当然也就少了这些负担。


同时,阿拉伯与穆斯林国家反对美国的两个最主要原因是美国支持以色列和在该地区驻扎军队,这两点也是恐怖分子们呼吁圣战的最有吸引力的动员口号。这两件事似乎都不可能发生改变。也许有一天美国人会自问,为什么美国要在这样一个麻烦不断而回报又如此之低的地区投入如此巨本?

from PRINT EDITION | Briefing






本文由译者 dqzxf 提供 点击此处阅读双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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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引用 echo.chan 2011-1-4 09:32
THE Middle East .......and also generates its biggest political headaches.
..................................但也是世界上最令人头痛的地方
-------------------------------
嗨,老乡,我虽然看不懂棋盘,但是又来了
有不同理解:这句话的主语是the middle east ,后面的also动作发出者也是它。就是它因为石油储量丰富,所以产生了让它头疼的政治问题。试想,如果一家人有钱,没人觊觎,它何必头痛。

Most of them still come when America beckons, but ten years ago things began to slip.
十年前如果美国召唤的话,其中的大多数人还是会应邀而来
----------------------------
这句话我不理解。前面都用的一般现在时,but后用的是一般过去时。如果按照楼主那样翻译,前面应该也是过去时才对。





引用 dqzxf 2011-1-4 09:54
本帖最后由 dqzxf 于 2011-1-4 09:55 编辑

回复 echo.chan 的帖子

呵呵,老乡新年好啊。
这两句话不难,我想在理解上应该没有问题。问题是汉语如何表达。我想应该不要拘泥于英语原句的语法结构。要多考虑汉语的逻辑及表达习惯。我受应试教育的影响较小,也没有参加过什么4、6级考试,所以受约束就少一些。现在的考试很害人啊。
引用 echo.chan 2011-1-4 11:47
回复 dqzxf 的帖子

你的翻译不错呀,所以我一来再来--拜读
语法结构的确不应该拘泥,但是有时语法没看懂,意思会翻译错。
比如第二句,我的理解是“即使美国现在召唤的话”,和你的时间点理解不同。因为前文说的是以前的事,现在是说美国影响力下降了,但是还是有召唤力的。

第一句,我是想突出 its 的意思,就是这事最让它头疼的政治问题,并不是世界上最头痛的问题
引用 dqzxf 2011-1-4 13:10
回复 echo.chan 的帖子

哦,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还是希望以后能直接一些,免得误解。

THE Middle East  generates its biggest political headaches.
直译:中东地区产生了它最头痛的政治问题。

但中东地区产生的问题显然是个政治问题,中东这个地方也就是个令人头痛的地方。而这个“世界”二字只是强调而已。
考虑到整句话的汉语完整表达,我就有了原句的译法。

Most of them still come when America beckons, but ten years ago things began to slip.
十年前如果美国召唤的话,其中的大多数人还是会应邀而来,但美国的优势地位已经减小,形势开始变化了。

你指出的很对,这句话我的理解确实有误。修改如下:
现在如果美国召唤的话,其中的大多数人还是会应邀而来,但十年前形势开始发生变化,美国的优势地位已经减小。

谢谢!
引用 echo.chan 2011-1-4 16:59
回复 dqzxf 的帖子

晕倒,我以为自己够直接的咯
还是你没仔细看呢?哼哼
引用 dqzxf 2011-1-4 17:29
回复 echo.chan 的帖子

呵呵,真的是一个辣妹子啊。
引用 hanqingyaonan 2011-1-5 19:52
翻译的很好,这一句which shoulder none of the burden of serving as the world’s policeman. 这样翻译:他们不需要承担作为世界警察的任何负担  是不是简洁一些?

引用 dqzxf 2011-1-5 20:18
本帖最后由 dqzxf 于 2011-1-6 10:49 编辑

回复 hanqingyaonan 的帖子

谢谢点评。
which shoulder none of the burden of serving as the world’s policeman.
这样翻译:他们不需要承担作为世界警察的任何负担  是不是简洁一些?

意思不错。但汉语中“担当警察”只是一个负担,再加上“任何”就感到有些问题。我也是考虑到这个“none”不好处理,就采用了如下的译法:
他们一点也不承担维持世界秩序的责任,当然也就少了这些负担。
引用 择善而行 2011-1-6 10:41
“The lesson we seem to have learned from Iraq is not, ‘Disaster, don’t do it again’, but rather, ‘Now we know how to do counterinsurgency.’”
“我们似乎已经从伊拉克得到了教训,但事实并非如此。本来应该是'不要再产生这样的灾难了',结果却成了'现在我们知道怎么镇压叛乱了。”

请教一下啊,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从伊拉克得到的教训,好像不是“那是灾难”,不要再去做了。而是“现在我们知道怎样镇压叛乱了”。
引用 dqzxf 2011-1-6 11:06
回复 择善而行 的帖子

“The lesson we seem to have learned from Iraq is not, ‘Disaster, don’t do it again’, but rather, ‘Now we know how to do counterinsurgency.’”
“我们似乎已经从伊拉克得到了教训,但事实并非如此。本来应该是'不要再产生这样的灾难了',结果却成了'现在我们知道怎么镇压叛乱了。”

请教一下啊,是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从伊拉克得到的教训,好像不是“那是灾难”,不要再去做了。而是“现在我们知道怎样镇压叛乱了”。

我的理解是:
The lesson we seem to have learned from Iraq is not,是省略句,The lesson we seem to have learned from Iraq is not  。加了颜色的部分是lesson 的定语从句。

从逻辑上理解,这句话是说美国政府本应该从伊拉克战争中得到教训,不要再轻易发动这样的战争了。但现在美国政府内的一些人不但不总结经验教训,反而说长期的伊战有收获,知道如何对付反叛武装了。
引用 择善而行 2011-1-6 16:03
好长啊。我看到了一个小问题,忘了在哪个地方。
引用 择善而行 2011-1-6 16:05
请教一下,怎么才能成为经济学人呢。
引用 dqzxf 2011-1-6 16:29
本帖最后由 dqzxf 于 2011-1-6 16:29 编辑

回复 择善而行 的帖子

可以参看这篇招人启事http://bbs.ecocn.org/thread-15383-1-1.html
引用 择善而行 2011-1-6 18:24
非常感谢!
引用 deppth 2011-1-6 19:44
Countries such as Iran that would not, or Somalia that could not, were ignored. 这里would not 和could not 的宾语是vie for American favour 不是挑战的能力和意愿吧……
引用 dqzxf 2011-1-6 21:49
回复 deppth 的帖子

Countries such as Iran that would not, or Somalia that could not, were ignored. 这里would not 和could not 的宾语是vie for American favour 不是挑战的能力和意愿吧……

原句与译文如下:
Two decades ago, when America marshalled a daunting force to toss Saddam Hussein out of Kuwait, it stood unchallenged in the region. Kings and presidents-for-life vied for American favour. Countries such as Iran that would not, or Somalia that could not, were ignored.
二十年前,当美国统领一支强大的联军将萨达姆驱逐出科威特的时候,在该地区没有任何力量敢于对美国提出挑战。各国的国王与终身总统们争相邀宠于美国。如伊朗一类的国家没有向美国挑战的意愿,如索马里一类的国家也没有挑战的能力,他们都被忽视了。

后面两句话是从正、反两个方面例举说明美国的“stood unchallenged in the region”。
引用 deppth 2011-1-7 09:11
dqzxf 发表于 2011-1-6 21:49
回复 deppth 的帖子

Countries such as Iran that would not, or Somalia that could not, were ignored.  ...

好强悍…… 嗯嗯谢谢LZ 受教了!!
引用 sparklark 2011-1-7 11:31
修改 pt 1:  

THE Middle East holds a giant chunk of the world’s energy reserves, and also generates its biggest political headaches. Small wonder that the United States has long had an outsize interest in the place. Since September 11th 2001, and the rise of radical Islam as the sole violent challenge to an American-shaped international order, America’s focus on the region between the Nile and the Indus rivers has been obsessive. Yet all the attention would seem to have been in vain. America’s influence has dwindled everywhere with the financial crisis and the rise of emerging powers. But it seems to be withering faster in the Middle East than anywhere else.

中东地区拥有巨大的石油储量,对世界能源供应举足轻重,但也是世界上最令人头痛的地方。难怪美国长期以来一直痴迷于此地。自911事件及伊斯兰激进势力崛起,对美国打造的国际秩序构成了唯一且强烈地挑战后,美国的关注焦点就执著地聚集在尼罗河与印度河之间的这片区域。然而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劳而无功。随着金融危机的爆发与新兴大国的崛起,美国的影响力在世界各地都下降了。但似乎这种影响力在中东地区的下降速度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快一些。

1. 中东地区拥有巨大的石油储量,对世界能源供应举足轻重,但也是世界上最令人头痛的地方。
没翻译出“政治”,可简化:中东地区是世界的石油宝库,也是世界上政治问题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2. violent武力,非“强烈”。

3. obsessive翻译成“执着”感觉不太对,“执着”有褒扬的感情色彩,obsessive有病态的意味。可否翻译成“近乎偏执般地关注......”

-------------------------

Two decades ago, when America marshalled a daunting force to toss Saddam Hussein out of Kuwait, it stood unchallenged in the region. Kings and presidents-for-life vied for American favour. Countries such as Iran that would not, or Somalia that could not, were ignored. When America summoned leaders to Madrid in 1991 to sort out the most intractable Middle Eastern mess, the Arab-Israeli struggle, some grumbled, but all fell into line.

二十年前,当美国统领一支强大的联军将萨达姆驱逐出科威特的时候,在该地区没有任何力量敢于对美国提出挑战。各国的国王与终身总统们争相邀宠于美国。如伊朗一类的国家没有向美国挑战的意愿,如索马里一类的国家也没有挑战的能力,他们都被忽视了。1991年,当美国召集该地区各国领导人赴马德里参加中东和会,以解决中东地区最棘手的问题,阿以冲突时,虽然有人发发牢骚,但都纷至沓来。

1. Countries such as Iran that would not, or Somalia that could not, were ignored.

这句话省略的动词是would not (vie for American favour),不是“挑战美国”。


2. fell into line不是“纷至沓来”,而是支持美国,可翻译为“但也没有谁公开反对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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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st of them still come when America beckons, but ten years ago things began to slip. Despite the commitment of successive American presidents, and despite near-consensus worldwide on the outlines of an agreement, Arab-Israeli peace has kept receding out of reach. The invasions of Afghanistan in 2001 and Iraq in 2003 vastly expanded America’s bootprint in the region. But the smoke of those Pyrrhic triumphs cleared to reveal America in trouble. The global “war on terror” declared by George Bush displaced al-Qaeda and prevented several serious attacks. But those successes drained America’s treasury, alienated its friends and emboldened its enemies. Recalcitrant, revolutionary Iran found itself magically enhanced.

现在如果美国召唤的话,其中的大多数人还是会应邀而来,但十年前形势开始发生变化,美国的优势地位已经减小。尽管历届美国总统都做出了承诺,尽管就一项和平协议的主要条款世界各国近于达成了共识,阿以关系还是不断后退,和平遥不可及。2001年对阿富汗与2003年对伊拉克的入侵极大地提高了美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这些代价高昂战争取得了胜利,但一挨硝烟散去,美国的麻烦就接踵而至。乔治•布什总统宣布的全球“反恐战争”使基地组织流离失所,并挫败了数起严重的恐怖袭击事件。但取得这些成功的代价是花空了美国的钱袋,疏远了朋友,鼓舞了敌人。伊斯兰革命后的伊朗始终与美国对着干,它奇迹般地发现自己的地位无意中增强了。

1. ten years ago这半句话翻的有些啰嗦,可以整合成“十年前美国开始失去对这一地区的掌控”。

2. successive American president应译为“多届美国总统”,“历届”就是过去各界,范围有点太广了。

3. outline译为“框架”或“大纲”似乎更合适。

4. bootprint翻译成“影响力”不确切,这里的boot就是军靴,即应译为“军事影响力”。

5. Revolutionary Iran不应译为“伊斯兰革命后的伊朗”,而是“提倡革命的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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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rica’s Middle East policy now looks thwarted at every turn. Its closest ally, Israel, which has received more than $27 billion in American military aid over the past decade, has rebuffed pleas, backed by offers of yet more aid and diplomatic support, to pause in its building of illegal Jewish settlements in occupied territory. Another Middle Eastern friend and aid recipient, Egypt, has cocked a snook at American requests to set an example of democratic reform. It rejected a call by Barack Obama to let international observers monitor a recent, garishly fraudulent election. Iraq, where America has expended so much blood and treasure, took nine months to form a shaky government that looks more to Iran’s liking than America’s. And Iran seems undiminished in its determination to pursue its nuclear ambitions, no matter how much America and its allies rattle sabres and pile on sanctions.

美国的中东政策现在看起来处处受挫。以色列是美国最亲密的盟友,在过去十年间美国向它提供了270多亿美元的军事援助。当美国请求以色列在被占领土上暂停修建非法的犹太人定居点,并许诺为此提供更多的援助和外交支持时,以色列粗暴地予以拒绝。埃及是美国在中东地区的另一个朋友与受援国,但对于美国提出该国率先推行民主改革,为其他阿拉伯国家做出榜样的要求嗤之以鼻。在埃及最近大肆炫耀的议会选举中,它拒绝了奥巴马总统让国际观察员参与监督的呼吁,选举充满了舞弊现象。美国在伊拉克花费了巨额的财富,无数美国大兵在此洒下了鲜血,但伊拉克用了九个月的时间只成立一个不稳定的政府,而且这个政府似乎更对伊朗的胃口。不管美国及其盟国如何挥舞大棒和加强制裁,伊朗追求核武的决心似乎一点也未减弱。

1. 许诺为此提供更多援助的“此”指代不清,在语法上容易让人想到是为了修建非法定居点提供援助,可做如下修改:美国许以...希望以色列暂停......

2. “粗暴地予以拒绝”程度过重,rebuff译为拒绝就可以了。

3. “但对于美国提出该国率先推行民主改革,为其他阿拉伯国家做出榜样的要求嗤之以鼻。”应是“美国提出的该国......”

4. garishly fraudulent election不是“大肆炫耀”。garishly强调fraudulent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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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n the popularity of Mr Obama, which surged among Arabs and Muslims after his inauguration, has fallen back. Shibley Telhami, of the University of Maryland who has long experience in polling regional opinion, notes two trends. Arabs used to distinguish between a dislike for American policies and a liking for Americans as people; now they tend to dismiss both. And when asked which leaders they admire, Arabs continue to cheer those who stand up to America and to its ally Israel. This year Turkey’s Recep Tayyip Erdogan tops the list, followed by Hugo Chávez, Venezuela’s yanqui-baiter-in-chief.

甚至奥巴马总统在阿拉伯与穆斯林世界的人气也下降了,在他宣誓就任总统的初期这股人气曾经激增。马里兰大学的希布利•泰尔哈米(Shibley Telhami)在调查地区民意方面经验丰富,他认为存在两个趋势。阿拉伯人过去以反感美国的政策但喜欢美国人而闻名,但现在他们也开始反感美国人了。如果问到他们欣赏哪些领导人,一代代的阿拉伯人都会为那些旗帜鲜明地反对美国及其盟友以色列的人喝彩。今年荣登榜首的是土耳其的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其次是乌戈•查韦斯(Hugo Chávez),委内瑞拉的首席反美人士。

1. Arabs used to distinguish between a dislike for American policies and a liking for Americans as people; now they tend to dismiss both.
  没有“闻名”的意思,应翻译出“区别对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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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al reasons lie behind America’s loss of potency. Some reflect changes within the Middle East. Allies such as Israel and Turkey long followed American wishes reflexively because they felt imperilled and dependent on American largesse. They have now grown too strong for that. With its thriving economy, Israel feels able to take a more independent line. Turkey has also become an economic power and its government, unlike the dictatorships elsewhere in the Middle East, is now democratic. And although the region’s two strongest states still pursue policies that dovetail with America’s, they have grown unhelpfully estranged from each other.

美国丧失权威的原因多种多样。有的原因反映了中东地区的内部变化。像以色列和土耳其这样的盟友由于感受到危机和依靠美国的慷慨援助,他们本能地长期追随美国的政策。他们现在已经足够强大,无需再蜷缩在美国的庇护之下了。由于国内经济繁荣,以色列认为能够走一条更加独立的路线了。土耳其也已成为一个经济强国,而且不同于中东其他国家的独裁统治,土耳其现在属于民主政体。尽管中东地区这两个最强大的国家仍然继续追求与美国相吻合的政策,但他们之间却无可救药地相互疏远了。

1. reflexively译为“不加思考地”更准确

2. “继续追求与美国相吻合的政策”应改为“继续在政策制定上寻求与美国立场相吻合”

3. unhelpfully不“无可救药”,而是说这两个国家渐行渐远无益于美国重掌对中东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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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her allies that once augmented American power by proxy have grown too weak to help. Oil-rich Saudi Arabia packs financial clout, but its ruling princes are ageing and absorbed by a struggle for succession. Egypt, the most populous and diplomatically agile Arab country, is also run by old men. Once they could rally Arabs behind American objectives, but the Egyptians have struggled lately even to get the two main Palestinian factions, Hamas and Fatah, to talk to each other. The Mubaraks and the Al Sauds have little impact any more on the Arab Street: “resistance” and defiance carry more appeal. “The sense of how weak we are is a factor of how weak our partners are,” says Scott Carpenter, a Bush-administration official now with the Washington Institute for Near East Policy.

其他曾充当美国代理人,因而扩大了美国实力的盟国现在已变得过于虚弱,无力再对美国提供帮助。盛产石油的沙特阿拉伯积聚了强大的资金实力,但其掌权的王子们年事渐高,且专注于继承权的争夺之中。埃及是阿拉伯世界人口最多,外交最活跃的国家,但也是老人掌权。这两个国家曾经能够集结阿拉伯国家追随于美国之后,但近来埃及的影响力已经大大下降,甚至要两个巴勒斯坦主要派别哈马斯与法塔赫坐下来谈判都要使尽浑身解数。穆巴拉克与阿尔沙特家族对阿拉伯世界的风向不再具有任何影响,对美国进行“抵抗”和蔑视的观点更加具有吸引力。斯科特•卡彭特(Scott Carpenter)曾是布什政府的一名官员,现在华盛顿近东政策研究所工作。他说:“美国的衰弱必然会导致我们伙伴国家的衰弱。”

1.  Once they could rally Arabs behind American objectives
    they指代的是old men,不是这两个国家。

2.  The Mubaraks and the Al Sauds 指的是像穆巴拉克与阿尔沙特这样的人,不是他们的家族,如果是家族的话,为避免歧义,作者应用family或clan等词。

3. the Arab Stret应译为“普通阿拉伯人”

4.  美国的衰弱必然会导致我们伙伴国家的衰弱
the sense没翻译出来,应译为:我们的伙伴如此软弱的原因之一是他们认为我们也很软弱。
引用 sparklark 2011-1-7 12:53
修改 pt.2:

Fingers burned
惹火烧身

America’s own mistakes, tactical and strategic, have speeded its decline. The failure to find banned weapons in Saddam’s Iraq and the torture at Guantánamo and Abu Ghraib have tainted America’s moral authority. The application of American firepower has, ironically, also raised the bar for defying America’s will. Iran and its allies, including Syria, Hamas and Hizbullah, the Lebanese Shia party-cum-militia, feel they can call America’s bluff because they think that, having burned its fingers in Iraq and Afghanistan, it will no longer back harsh words with invasions.

美国在战略与战术上的错误加速了自身的衰落。由于在伊拉克未能找到萨达姆政权拥有禁用武器的证据以及在关塔那摩和阿布格莱布监狱对囚犯使用酷刑,这些丑闻玷污了美国的形象,损害了美国的道德权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美国使用武力的结果反而是使反美势力愈加猖獗。伊朗及其盟友,包括叙利亚、哈马斯和真主党,黎巴嫩什叶派政党暨民兵,他们认定美国是只纸老虎,他们认为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曾惹火烧身,已经吃过苦头,虽然嘴里还会说点狠话,但不会再采取入侵的行动了。



1. tained America's moral authority只需翻译成玷污了美国的道德权威即可,不用译出两句话来。同样的问题还有最后一句,“已经吃过苦头”这句话可以删掉。

2. Hamas and Hizbullah, the Lebanese Shia party-cum-militia,后半句是解释真主党的,不是又单说一个黎巴嫩民兵。翻译时应体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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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can see how they might reach that judgment. Aside from nearly 6,000 American fatalities in Iraq and Afghanistan, the expenditure, so far, of more than $1.1 trillion on military operations in those theatres has sapped the will for more campaigns. The cost of keeping a single soldier on the ground now exceeds $500,000 a year—a strong reason for a poorer America to reduce its presence in the region.

从下面的数字你就可以看出它们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美国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除了有近6000名美国大兵阵亡外,迄今为止,用于这两个战场军事行动的开支已经超过了1万1千亿美元,削弱了美国采取更大规模军事行动的意志。现在,驻扎在这些地区的每名士兵每年的支出要在50万美元以上,对于财政上日渐捉襟见肘的美国,这是减少其在该地区存在的一个充分理由。


1. 从下面的数字你就可以看出它们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

没翻译出might

2. more campaigns是数量,不是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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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coming, Tea-Party-infused Congress is likely to make things harder. Whereas rivalry between Democrats and Republicans used to end at the water’s edge, it now extends into foreign policy. Despite the ratification of the New START treaty at the end of 2010, Congress is beset by partisanship, even in petty matters. Solely because of partisan obstruction, Mr Obama has yet to secure approval for his choice of two career diplomats as ambassadors to Turkey and Syria.

新一届国会有了茶党的加入,事情可能就更加难办了。以往民主党与共和党之争只限于国内事务,现在就要扩展到外交政策上了。尽管在2010年底《新削减战略武器条约》获得了批准,但可以看出国会即使在这类琐碎事务上也困扰于党派之争的事实。仅仅是由于党派之争,奥巴马总统选择两个职业外交官作为驻土耳其和叙利亚大使的任命迄今尚未获得批准。



1. 现在就要扩展到外交政策上了

不是“就要”是“已经”


2.  但可以看出国会即使在这类琐碎事务上也困扰于党派之争的事实

没有“这类”,应是“受困于”,不是“困扰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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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rica’s pro-Israel lobby shows no sign of losing strength. Jonathan Broder, foreign-affairs editor of the Congressional Quarterly, discerns an effort by Republicans to woo Jewish voters, long more supportive of Democrats, by outbidding the administration over Israel. Eric Cantor, the incoming House majority leader, has proposed moving the $3 billion annual military grant to Israel from the foreign-aid budget to the Pentagon, in effect shielding it from spending cuts. “Not only would this remove a lever for American pressure,” warns Mr Broder, “it would make us silent accomplices in the settlement process.”

美国亲以色列院外集团的实力并未露出衰退的迹象。乔纳森•布罗德(Jonathan Broder)是《国会季刊》外交事务版的主编,他洞察了共和党人用比政府对以色列更高的出价来拉拢犹太选民的企图。而长期以来犹太人的支持是偏向于民主党人。埃里克•康托尔(Eric Cantor)是新任的的众议院多数党领袖,他已经提议将每年30亿美元的对以色列军事援助拨款从对外援助预算项目移到军事预算中,使之能够避开政府预算的削减。布罗德先生警告说:“这不仅使美国减少了一根施加压力的杠杆,而且尽管美国对(以色列在被占领土上非法)移民的问题沉默不语,但事实上成了帮凶。”



1.洞察了共和党人用比政府对以色列更高的出价来拉拢犹太选民的企图
  出价最好价格引号

2. 而且尽管美国对(以色列在被占领土上非法)移民的问题沉默不语,但事实上成了帮凶。

   应译为:让美国在暗中成为以色列修建安置点过程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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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ever, other Washington observers lament that the lessons of failure in the Middle East have yet to be learned. “Obama said that we had not only to change the war in Iraq, but to change the mindset that led to the war, and this has not happened,” says Brian Katulis of the Centre for American Progress, a left-leaning Washington think-tank. Despite a view that soft power can be as potent as military muscle, he says, this has not translated into policy. Marc Lynch, of George Washington University, agrees: “The lesson we seem to have learned from Iraq is not, ‘Disaster, don’t do it again’, but rather, ‘Now we know how to do counterinsurgency.’”

然而令其他观察家们感到哀伤的是,美国还没有从其中东地区的失败中吸取教训。“美国进步中心”是一家观点左倾的华盛顿智库,该中心的布赖恩•凯图伊思( Brian Katulis )说:“奥巴马曾说过,我们不仅要改变伊拉克战争,而是要改变导致了这场战争的心态,但现在并没有发生这种变化。”他说,尽管有一种观点认为软实力可以像军事实力一样强大,但这种观点并没有转化为对外政策。乔治•华盛顿大学的马克•林奇(Marc Lynch)对此表示赞同,他说:“我们似乎已经从伊拉克得到了教训,但事实并非如此。本来应该是'不要再产生这样的灾难了',结果却成了'现在我们知道怎么镇压叛乱了。”


1.“The lesson we seem to have learned from Iraq is not, ‘Disaster, don’t do it again’, but rather, ‘Now we know how to do counterinsurgency.’”

is not和disaster是联着的,即应译为:我们从伊拉克学到的东西似乎是“这回我们知道如何平叛了。”而不是“不要让灾难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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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cking up the pieces
收拾残局

America’s woes have led some to accuse Mr Obama’s team of managing the Middle East even more ineptly than Mr Bush’s did. The American right and many Israelis think he is too pro-Arab. Arabs, Europeans and critics from the left charge him with being timid and oversensitive to domestic politics; with lacking strategic vision; with being locked into black-and-white views that overlook useful ambiguities; and with substituting lofty talk for firm action.

美国的灾难使一些人指责奥巴马政府负责中东事务的团队比布什政府的更无能。而美国右翼和许多以色列人则认为他是过于偏袒阿拉伯人。阿拉伯人、欧洲人和来自左翼的批评声音则指责他胆小,对国内政治过于敏感,缺乏战略眼光,困于非黑即白的观点而不省中庸之道,夸夸其谈于崇高的理想却不见坚定的行动。


1. woe翻译为“灾难”似乎程度有点重,译为“困局”就可以了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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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not entirely fair. As with the economy, Mr Obama took on a terrible inheritance from his predecessor. Iraq, Iran and Arab-Israeli peace were big burning fires when he took office. All have since been contained, to some extent, and largely by American efforts. Indeed, if damage-control was the mission, Mr Obama may claim a decent measure of success.

这并不完全公平。在接手了一个经济烂摊子的同时,奥巴马从其前任那里还接过了一个可怕的遗产。在奥巴马上台伊始,伊拉克、伊朗和阿以和平问题正如熊熊烈焰让人唯恐避之不及。主要是由于美国的努力,自那以后这些大火在一定程度上都得到了控制。确实,如果以控制这些“火灾”造成损失的成败论,奥巴马这个消防队长完全可以宣布取得了不小的成功。


1. 在接手了一个经济烂摊子的同时,奥巴马从其前任那里还接过了一个可怕的遗产。
   可更清楚地译为:就像经济一样,在中东问题上奥巴马从他的前任手中也接下来了一个烂摊子。


2. 奥巴马这个消防队长完全可以宣布取得了不小的成功

    claim不是宣布,而是To demand, ask for, or take as one's own or one's due,即要突出“自己”,另外may不是“完全可以”,语气不对,a decent measure of success的程度应更低一些。可译为:奥巴马也许可以说自己去取得了一些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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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Obama began with an assessment of what was wrong, and the steps needed to repair it. He expressed his urgency by appealing to Muslims through Arab media, in his impassioned Cairo speech in 2009, and by diplomacy to rebuild confidence with allied governments and on a smaller scale by expanding funding to civil-society groups and human-rights activists across the Middle East. Such initiatives can be hard to gauge, yet despite Mr Obama’s falling regional approval and some worrying trends in public opinion, America’s standing is better than it was in the Bush years. The number of Middle Easterners studying in American colleges, for instance, has nearly doubled in the past five years.

奥巴马总统已经开始评估和检讨错误,探索修复错误的方法。他在2009年的开罗之行中表达了他的迫切愿望,他通过阿拉伯媒体对全世界的穆斯林发出了充满激情的呼吁,他还通过外交手段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重建了与盟国政府的信任关系。他采用的方法是在整个中东地区扩大对民间社会团体和人权活动家的资助范围。这些积极措施的效果如何还很难说,但尽管奥巴马总统在这一地区的人气下降,舆论中还出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趋势,然而美国在这个地区的地位还是比布什政府时期稳固一些。例如,在过去的五年里,美国各大学中来自中东国家的学生数量几乎翻了一番。


1. Mr Obama began with an assessment of what was wrong
   
   began with的翻译有问题,不是“已经开始”,而是“在处理中东问题上,奥马巴首先对问题进行评估......”


2. 他在2009年的开罗之行中表达了他的迫切愿望,他通过阿拉伯媒体对全世界的穆斯林发出了充满激情的呼吁,

   为避免歧义,“他通过阿拉伯”的他应去掉,因为这两半句话说的是一回事儿。


3.  他还通过外交手段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重建了与盟国政府的信任关系。他采用的方法是在整个中东地区扩大对民间社会团体和人权活动家的资助范围。

   这部分对原文的理解有问题,“by diplomacy to rebuild confidence with allied governments”是一部分,“ on a smaller scale by expanding funding to civil-society groups and human-rights activists across the Middle East”是另外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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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provement shows up, too, in the State Department’s annual index of voting at the UN General Assembly. This has long revealed Arab states as the group least likely to vote with America. Voting coincidence stood at a peak of 40% under Bill Clinton. Under him it started to fall, reaching a feeble 10% in the Bush years. In 2009 Arab countries voted with America 20% of the time—not bad, considering that the average for all UN members was only 39%.

在美国国务院的联合国大会投票年度统计数字中也可见美国与阿拉伯国家关系的改进。根据这个统计数字的揭示,阿拉伯国家很久以来就是联大投票中最不可能与美国保持一致的一类国家。在克林顿执政期间,这种阿——美一致的投票比例达到了40%的顶点。其后这个比例数开始下降,在布什总统执政期间降到了10%的这个可怜数字。在2009年,阿拉伯国家与美国一致的投票比例为20%,考虑到联合国所有成员国与美国一致的投票平均比例只有39%,这个数字还算说得过去。


1.  美一致的投票比例达到了40%的顶点。其后这个比例数开始下降

    原文中的under him没有翻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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